第124章 带着跳蛋去泡吧

        “兄弟说什么呐?”

        牛导还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着,像只误撞到热锅上的蚂蚁,看得出来宁卉给他提的这个条件着实让人家犯难了,“我说兄弟这要咋办呢?我老婆离婚律师函都过来了,而且她在加拿大也有男朋友了,就等着我这边离婚人家就要另起炉灶了,这都几乎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事儿,这事儿几乎不可能啊,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我……”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要哭了。

        “mission impossible,我刚才就是在说mission impossible。”

        我语气缓定,其实是在掩饰我内心的一声叹息:老子做个淫妻犯容易吗?

        “对对,是这意思,mission 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说你老婆提啥条件不好?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个的,可这事,可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啊。”

        “那你准备怎么办?放弃?”

        “放弃,在我人生辞典里还没有这个词儿,”

        牛导恢复了点淡定,“兄弟我得想想,我得想想什么法子,尽管现在看来我啥法子也没有。唉兄弟,你说宁卉会不会有可能改变下这个条件呢?”

        “以我对我老婆的了解,”

        我顿了顿,然后以无比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到:“不可能。宁卉决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嗯嗯,我晓得了,兄弟。谢谢了,我先捋一锊,看这事怎么才能柳暗花明。”

        “好吧,我看mission impossible去了。阿汤哥能做到,我相信牛哥也能做到。”

        “兄弟,阿汤哥那是电影唉。”

        牛导电话那头叹了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说是看电影,尽管阿汤哥在影片里拼着老命在完成那些impossible的mission,但我的思绪却久久在阿汤哥的mission外无法平静,我的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出现一个光辉的女性形象,那个形象发出母仪天下的光芒,我跟她取了个名字叫圣母.卉。

        是的,尽管宁卉此举让宁公馆的牛字号绿色工程突然前景不明,但宁卉的行为堪比圣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那种天堂般的女性的善良之光。

        其实以俺老婆在牛导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她对牛导以身相许提个一套联排别墅的条件那还是非常保留的了,但金钱在俺老婆面前一贯就如同粪土,现在宁卉要以身换的是人家家庭的一段圆满姻缘。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说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哈。

        这是何其伟大的,无私崇高的境界!

        这世界上有许多绿,但宁公馆的绿是绿得如此瑰丽,绿得如此荡气回肠,绿得如此爱心满满,绿得如此心灵鸡汤……

        好嘛,你可以说宁煮夫这逼装的。

        星期一,宁卉去外地出差,要走个两三天的。

        这天正好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于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突然中午熊雄打个电话来问我下午要不要去踢球,他有个朋友约的球局,由于早晓得我是足球达人加业余高手,便盛情邀请我一起去活络活络身子。

        我见不得有约球局的,就算现在有个炮局我也头都不带回的奔球局而去,当然万一炮局约的是范冰冰另当别论哈。

        现在的球场草坪都人工了,在阳光下很好看,尤其是草坪绿得令人炫目,我喜欢的颜色。

        这场球原来是熊雄公司跟别的单位约的,熊雄晓得我大学踢过校队,楞把我当外援约去帮忙了。

        对方也找了外援,对方哪些是外援我分不清楚,但有一个我晓得,因为这崽儿是个老外。

        那看老外赛前训练的时候一招一式还像那么回事,而且明显看得出来有点专业底子,开始远远的还没太注意,等上场双方队员赛前握手老子发现这老外面熟——对于球迷来说那是一张活脱脱的大众脸:里贝里!

        “我靠,这不是面包哥吗?”

        步行街开面包店那法国崽儿,居然球场上能遇到,我不晓得是这世界真太小还是球迷太多,我赶紧咋呼了一声。

        “呵呵呵,是滴,我是面包哥。我们认识!”

        纵使发音还不标准,面包哥的中文其实已经很溜了,这个我早就晓得,他听明白了我说什么我也不惊讶,接下来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位其主上场战斗了。

        战斗是激烈的,由于这场球挂了点彩,所以大家踢得很认真,寸步不让,每一个二分之一球都是透着狠劲扑上去的。

        “里贝里”正好的踢的里贝里的位置,左锋,长于带球,速度奇快,对方队员在呼叫其名时还真都叫“里贝里”。

        于是球场时不时响起里贝里里贝里的叫喊声。

        球场时不时响起里贝里里贝里的叫喊声。

        上半场踢成一比一。

        我除了体力比当年差得多,技术功底还是在,我们队的进球是我助攻的。

        而对方则是由“里贝里”半场从中线开始连过数人一条龙打进了一个漂亮的进球。

        中场休息,“里贝里”球衣脱了,裸着上半身,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就大咧咧的过来找我唠嗑来了。

        还别说哈,往常崽儿穿得衣支式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起来瘦芊芊的,这下脱出来还都是块状的腱子肉,活脱脱一瘦是瘦有肌肉的范本,看得出来平时就是运动达人。

        当然那老外的标配胸毛是必须有的,不是很浓密到吓人没进化干净那种,“里贝里”的胸毛是暗金色的,浓淡适宜,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这种胸毛是不是让雌性流口水我不晓得,但就让老子看也TMD让人看得性感到痒痒。

        老子这是要基了么?

        话说“里贝里”这趟过来前俺本来也想把球衣脱掉透哈气,但看人家那肌肉跟人鱼线,跟田字号的腹肌,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老子这小腹已经有点便便的身材单个展露还好,跟人一比就有点丢不起那人了。

        跟里贝里一阵咋呼般热烈的聊了起来,这一聊不要紧,一聊吓老子一跳,原来面包哥的足球水平还真不是盖的,崽儿曾经在法甲某俱乐部青训营呆过,因为一次意外的受伤才没走上职业足球的道路,不然这个山寨里贝里还真有机会跟真正的里贝里成为队友的哈,难怪崽儿踢球有两把刷子,以差不多专业的水平面对业余球员整个半场龙的进球还不是小菜一碟。

        哥已经不混足球江湖多时,这一出来晓得“里贝里”在本市业余足球届已是个人物,他现在面包店的顾客一半是球友,或者球友的球友。

        当然宁卉不是球友,但宁卉一直以来都对面包哥的当然宁卉不是球友,但宁卉一直以来都对面包哥的羊角面包情有独钟的哈。

        下半场快开始了,我赶紧拉着“里贝里”,叫上当守门员的熊雄仨用手机来了张自拍,然后我发给了宁卉,附上图片说明:“看你大老公二老公踢球遇上谁了?”

        接着下半场比赛开始。

        其实就双方本身实力来说还差不多,但里贝里那专业底子的水平明显高出大家一筹,我下半场纵使帮熊雄他们进了一球,但里贝里又打进两球,全场帽子戏法三比二赢了我们。

        比赛完毕我下场赶紧拿起手机见宁卉的信息已经回了过来:“哈哈,这不是那卖面包的面包哥吗?你们跟他踢事关国家荣誉,不许输哈。”

        “已经输了,这面包哥是里贝里他孪生弟弟,TMD厉害了,挡不住。”

        我边喘着粗气边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

        一会儿宁卉又回了过来:“里贝里孪生弟弟?你逗我。你不是说你踢球很厉害?两个笨蛋!回家跪键盘去!”

        我正委屈来着,此时里贝里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伸出大拇指:“南,牛B!”

        说着“里贝里”比划了下踢球的姿势。

        “哈哈哈,你才牛B。”

        我也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晚上有空吗?一起去喝酒,我朋友开的酒吧。我请客!”

        里贝里笑了笑,一排大白牙露了出来。

        这时候熊雄正好在旁边换衣服,我赶紧朝他努努嘴:“晚上里贝里叫酒吧喝酒,去不去?”

        “去呀!”

        熊雄朝也朝“里贝里”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朝我眨了个眼来了句方言:“格老子球踢不赢,酒必须要喝回来撒。”

        “OK!”

        我朝里贝里打了个OK的手势。

        “酒吧就在我面包店不远,不见不散,到了call我。”

        完了还有点时间到晚饭饭点,熊雄让我上他家蹭饭,说曾眉媚在家。

        宁卉出差我一个人正好求之不得,外加也有些时日没见着二老婆了,还真有点想这娘们了,我赶紧点头应允,说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我回家收拾停当,冲完澡换了身衣裳赶紧开车去到了曾公馆,等三长两短的世界通行按门铃的动作我都还没完成,门就开了旋即见曾眉媚像只猫似的朝我扑来,双手搂着我脖子伸过脸来,两片曾氏皮薄肉厚的嘴唇就朝我嘟来:“亲我!”

        这种淫威我一般都乐于屈服,老子张嘴就将曾眉媚的丰唇贴住一阵裹挟,然后把这娘们肉敦敦的舌头含在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

        我晓得,一经跟这娘们身体的任何部位搅合在一起,一只两吨的大象都会立马化成绵羊,况且老子百几十来斤。

        跟曾眉媚的这个法式深吻直接吻得老子胯下勃起,亲嘴对于我跟曾眉媚来说是性欲,更是交情。

        “好久不来看我,是有了小四,还是有了小五嘛?”

        曾眉媚终于松了口气,嘴唇离开我然后拉着媚眼看着我,伸手揪了揪我的脸,说到。

        “哪敢?大老婆二老婆不同意,我哪敢找小的。”

        说着我搂着曾眉媚的丰盈的腰肢朝屋内走去。

        熊雄已经很快把饭弄好,饭厅落座的时候好像谁也没提点,但我自然滴就坐在了曾眉媚旁边,好像老子跟她才是俩口子。

        而熊雄孤单单坐在了对面,活像他单单坐在了对面,活像他才是这间房子的客人。

        熊雄的烹饪手艺日益精进,随便一顿便餐三俩小菜都吃得你流连忘返。

        由于说好晚上咱仨一起去里贝里的酒吧,这饭倒是吃得一点不拖泥带水。

        完了我坐在客厅翻了张报纸看着,熊雄洗碗收拾,曾眉媚进卧室进行女人的出行准备去了:化个勾引人又没有风尘味的夜妆是一个技术活,然后挑衣服估摸又得阵功夫才搞的定。

        曾眉媚做这些足足用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那妆容一点看不出脂粉,但活脱脱让人光亮了许多,而那妆容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淡淡滴烟熏感,真的,要是这娘们给你抛个媚眼,你估摸立马魂就随着那烟熏感飘到三万英尺了。

        出门了,熊雄开的车,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

        曾眉媚下身穿了条半截裙配黑色的紧身裤,上面紧身羊毛衫将胸部的线条承托的更加丰满,外面穿了件休闲的翻领大衣。

        车车开出一会,突然,曾眉媚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手,缓缓的朝自己的双腿之间滑去,一双媚眼若即若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被这娘们的手牵引着从套圈的下摆伸了进去……

        我靠,这娘们又要放神马幺蛾子?

        我赶紧头靠过去,附在这娘们耳边嘟囔了声:“咋了,没穿内裤哇?”

        曾眉媚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将我的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起一伏的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紧紧将我的手夹住,随即喉咙发出一声酥吟:“啊……”

        纵使隔着紧身裤,我的手着着实实的感觉到在裤子里面有一样特别的东东被戴在这娘们的双腿之间!

        而曾眉媚朝我手里塞了一样物件过来,然后嗲嗲的来了声:“亲爱的,你要悠着点哦。”

        老子朝那物件定睛一看,一个无线的MINI遥控器攥在我手里——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娘们今儿出门穿的不是内裤,是此时穿戴在曾眉媚双腿之间,话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至尊神器之跳————蚤!

        说错了,是跳蛋!

        遥控器攥给了我,这意思是今晚这娘们的快乐算是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戴着跳蛋出门泡吧,老公管开车,情人管开关……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她妈真骚!”

        我贴过身去朝曾眉媚的粉嘟嘟的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女人不骚,”

        曾眉媚拉着双媚眼看着我,“你们男人会爱吗?”

        ……

        有一种死叫爽死的,找这种娘们做老婆,尼玛爽死幺台。

        “爱爱,”

        我嘴里应承到,手连忙寻找着遥控器上的开关,但半天没找着如何下手。

        “没用过吧?”

        曾眉媚拽过身来手把手的帮我找到了开关,老子赶紧狠狠的将手指按了上去,只听见一阵蜜蜂似的嗡嗡声立马从曾眉媚的双腿之间传来,然后曾眉媚身体不由一阵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Bingo!

        “嗯嗯,啊——你要……你要弄死我啊?”

        曾眉媚一声酥爽的呻叹过后,伸出手朝我胸膛一拳捶来,“有档位的,你别来就调到最大的。”

        “哦哦,”

        我赶紧关了开关,嘴里连连说到,“业务不熟,业务不熟。”

        “看着,”

        说着曾眉媚将遥控器拿在手中,一副你这乡巴佬的神情瞄了我一眼:“正确的使用方法是这样的……”

        熊雄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库把车停好,我给“里贝里”打了电话说我们到了,他约我们在他的面包店门口见。

        “Hi,南,这里!”

        我们一行三人还没到面包店门口,就听见“里贝里”挥着手朝我们咋呼着,这小子笑咧咧迎面挨个跟我们寒暄,然后看到曾眉媚那眼光顿住了:“嗨,美女!”

        “Nicetomeetyou!”

        曾眉媚报以礼貌一笑,伸出手在胸前挥了挥,像极了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

        “嗯,别跟他说英语了,他中文溜着呢。就是一二三四声分不清楚。”

        说着我轻轻揽了下曾眉媚的腰……

        然后,去到酒吧的路上,我揽在曾眉媚腰上的手就没松开,完全一副亲密无间的情侣模样,熊在后跟着,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像咱俩的保镖——这一切自然被“里贝里”看在眼里,特别是我在他眼皮底下亲热的搂着曾眉媚的举动。

        然后我另外一只手踹在裤包里——经过刚才曾米青在车上的培训,我已经能熟练掌握遥控器的操作了——这厢边跟“里贝里”边走边聊着,我裤包里的手却摸到开关,啪嗒一下按了下去。

        这一按不要紧,开始还没觉着旁边的曾眉媚有啥异样,快到酒吧门口我突然感觉到曾眉媚一只手紧紧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身体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赶紧将用力将曾眉媚身体稳住,裤包里的手连忙我赶紧将用力将曾眉媚身体稳住,裤包里的手连忙按下stop的开关。

        “小心美女!”

        旁边的“里贝里”见状叫了起来,要不是老子已经把曾眉媚揽住,这小子估计就要冲过去乘势跟曾眉媚来个身体接触了。

        “没……没事。”

        曾眉媚的冲“里贝里”笑了笑,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我贴得近,只有我才听出来了曾眉媚话里细细的喘息,以及看得到那一脸淡淡的烟熏味妆容下的潮红。

        而咱熊雄同学在身后看着奸夫玩弄他老婆的这一幕竟然不动如山,真尼玛有颗大心脏的绿巨人。

        进到酒吧,“里贝里”引我们到一张位置比较好的,观赏酒吧中央的舞台视角完整却又比较隐蔽的一张高脚的小圆桌前,这里除了周边的卡座,搁在店堂中间的都是这种桌子,四周没有凳子,一来节省空间,二来适合你一直能随着酒吧的音乐与手中的美酒慢摇。

        这位置应该是“里贝里”事先订好的,然后他去张罗订酒去了,我这才有机会关切一下曾眉媚刚才那一踉跄到底是出了啥状况。

        “刚才,来了哇?”

        说着我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对面的熊雄同学,熊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绿巨人的样范。

        “嗯——”

        曾眉媚呻吟了一声,朝我努了努嘴,说话间那一双勾人的狐眼就朝熊巨人飞去,那一眼明显是朝她男人故意飞去的,然后嗲嗲的朝我来了一句“亲爱的”,而这一声与其说是嗲给老子,不如说是嗲给她那绿巨人的男人听的。

        老子在想熊巨人看着这出奸夫跳蛋玩弄自家老婆的活春宫内心是个啥心理活动,而胯下牛鞭此刻是不是已经矗立成了根钢鞭?

        “你要再不停……就来了呗。”

        说着曾眉媚的头朝我靠过来靠在我的肩头,狐眼还在往熊巨人那边飞,反正一副生怕自家男人不晓得她跟野男人是有多浪的节奏。

        此刻,酒吧里响起了的“Cryonmyshoulder”的旋律。

        “嗯嗯,不行,”

        曾眉媚突然小声的嘟囔着,我赶紧朝她付下头让耳朵凑在她耳边,问到:“咋了?”

        不行了,水还在流,下面都湿完了,黏黏的,我得去下洗手间。”

        说完曾眉媚又实打实的朝熊巨人飞了个狐眼,才将屁股一步三扭的走开去找洗手间。

        这曾眉媚刚一转身,正好迎面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里贝里”撞了个满怀!

        “Sorry!没碰着你吧?”

        “里贝里”话说着,但手比嘴似乎还勤快的将撞在自己身上的曾眉媚的腰揽着。

        “没事……”

        曾眉媚抬起头笑了笑,“我去下洗手间。”

        “哦,洗手间在那里。”

        “里贝里”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顿了下,才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将揽在曾眉媚腰间的手挪开。

        “谢谢。”

        这下曾眉媚结结实实的跟“里贝里”对了下眼,曾经听曾眉媚说还没男人敢跟她对上眼超过三秒的——果真,“里贝里”三秒之内有点盯不住曾米青的那双放不放电都看上去火辣辣的狐眼,有些尴尬笑了笑低下头,侧身让曾眉媚走过,看着曾眉媚一步三扭的屁股不自主有些怅然若失。

        “嗨,”

        我伸过手去拍了拍“里贝里”的肩头,“咱们中国女人,身材好吧?”

        “哈哈哈,”

        “里贝里”也许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转过身来对我打了呵呵,对我伸出大拇指,“嗯嗯,中国女人,飘亮!”

        我日,飘漂不分,你个歪果老飘客。

        “哈哈哈,”

        我也跟着一阵乐呵,“你在中国这么久,没少祸害咱中国姑娘吧?”

        这本属于拉近男人间距离的玩笑,是个狼都晓得这话啥语境跟意思,但没想到老子这话一出,“里贝里”脸色立马变了,好生生的看着我,一副惑然不开的模样。

        我正猜是啥文化shock让我跟咱歪果朋友间产生了误会,“里贝里”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南,你说的喝……喝害是什么意思?”

        喝你个头,喝害(哈欠)那是打瞌睡的意思好吗?

        “哦,喝害就是打瞌睡的意思。”

        还没等老子开口,旁边的熊巨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问题是他说这话特么一副认真到像小学生在背乘法九九表的表情。

        “南,你是问我打瞌睡了好多中国姑娘了?”

        这时候老子看到“里贝里”的表情要崩溃了。

        “哈哈哈,”

        老子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很快收住笑容也特么严肃的说到:“喝害其实是指的糟蹋的意思,八国联军知道吗?你们发国当时也是其中之一,那会儿就糟蹋过我们好多中国姑娘。”

        “哦——”

        这下“里贝里”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赶紧说到:“没有没有,我只有过一个中国女朋友,不过现在分手了。”

        然后我跟熊巨人不啃声,只是不约而同的把头按一个节奏的摇着——据我所知这小子来中国差不多三年了,老子得不得信嘛?

        “好嘛,两个。”

        “里贝里”耸了耸肩,然后手一摊:“真的,我就有过两个中国女朋友,南,你要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而且我现在没女朋友的。”

        “好嘛,两个?”

        我转过头去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熊巨人。

        “嗯,两个。”

        熊巨人耸了耸肩,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伸出手去给了“里贝里”一个five,“好吧,就这么定了,两个!喝酒!”

        “喝酒!”

        “里贝里”双手一挥,然后看着桌上空空如也,尼玛酒还没上捏,于是“里贝里”大喝一声“威特儿!”

        一会儿威特儿将酒端上来,这阵曾眉媚还没回来,“里贝里”一直站在我身边,似乎一直在逮什么机会要跟我说话,正好这会儿熊巨人朝旁边打望,“里贝里”的才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了声:“南,有次酒会记得吧?”

        “记得啊,我们不是那次认识的吗?”

        “嗯,那次我记得你是跟太太来的?”

        “里贝里”一脸的迷惑。

        “嗯,是啊!”

        “那么?那位,”

        “里贝里”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那位中国姑娘是……”

        “人家的太太。”

        老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到,然后我看到“里贝里”脸色写着大写的崩溃,一副老子搞不懂你们这些龟儿子的样子。

        还没等“里贝里”回过神来,曾眉媚从洗手间回来了,依旧亲热的偎依在我了,依旧亲热的偎依在我身边,这“里贝里”赶紧挪到一边,也不敢太造次。

        这当儿,一个歪果哥们过来跟他打招呼,看来是遇到同胞了,他一阵发语跟人家招呼着。

        我将曾眉媚的腰揽着,凑到她耳边问到:“嗯,取了?”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这就取了,有意思嘛?”

        我靠,老子楞生生的忍着没把手伸到这娘们的胯下去捞一把,只是轻轻的喊了声:“二老婆,”

        “我现在是宁卉,你大老婆。”

        现在轮到老子一脸迷惑了,“啥……啥意思?”

        曾眉媚又用狐眼飞了我一眼:“想想我现在是宁卉,旁边那位,”

        曾眉媚指了指熊巨人“旁边那位是你。”

        说完曾眉媚朝我的裤裆若有若无的撩了一把,“你今晚将会拥有一个多么激动的夜晚?”

        我靠,这是啥子幺蛾子?如果我是旁边那位,那旁边那个变成了宁巨人,那我是谁?

        “那我是谁呢?谁是掌握你下面跳蛋开关的人呢?”

        “呵呵,你老婆的情人啊。”

        老子还在捋一捋这层复杂的人物关系,但一个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旁边的曾眉媚真的瞬间变成了宁卉,今夜带着跳蛋来泡吧的是宁卉,是我宁煮夫的老婆,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竟然腾的一下矗立起来。

        而这时候旁边传来曾眉媚的,哦不,那分明是宁卉的声音,那声音酸爽酥人:“哦,亲爱的,他的眼睛好蓝,像地中海一样,真迷人……”